安迪可洛克

铁血互攻人,第四爱狂热

|嘉金+雷幻|微丹秋+帕佩|记一次**的情人节约会

·每天写到深夜三点给自己的生贺...我也是个合格的老阿姨了【

·不知道怎么打tag系列【。】给自己的生贺混合了我狂热喜欢的西皮【哭着

1.

金活到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好在他旁边还有个人与他一同紧张。

 

嘉德罗斯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轻松自如,金与他交握的那只手被攥得发疼。

嘉德罗斯现在肯定在心里问候雷德全家了,金看着比自己微高出一点儿的金发恋人的发旋这样想。

 

他猜得可一点儿也没错。

 

2.

怎么能是雷德的错!雷德一百个不服!

 

给他两出情人节主意的虽然是他,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家老大真的会照做,也并不知道这家酒店是谁开的,更不知道秋和丹尼尔那一天也会去这家酒店。

更而且的——这个主意也是他从别的小说里看来的,要真背锅,轮不到他。

 

但这都并不妨碍嘉德罗斯现在确确实实想打断他的腿。

 

3.

事情一开始很顺利。

蓝眼睛的青年穿着风衣伴着西餐厅的乐声小声哼着歌,偶尔左顾右盼一下,像是在等人;然后嘉德罗斯按照剧本上写的那样,径直走过去与独处的青年搭讪,交换虚假的名姓;不需要几个回合,男孩就接受了他的提议一起度过一个快乐的晚上,理由是自己和他在等的那个人有一头同样的金发——嘉德罗斯一边想着雷德给他的什么破烂剧本一边把那句“真是巧了,我在找的也是一位金发的尤物”碾碎在牙根间,毫不体贴地一把拽起了男孩儿的胳膊,在他嗷嗷的叫声中意图直接带他上楼——楼上有他们早就开好了的房间。

房间钥匙在左兜,而这位金发的King风衣底下就不着寸缕,风衣扣子并不太多,使得男孩并没太敢于真正地反抗他(当然这也有可能跟风衣没什么关系)——到此为止他对雷德的剧本还足够满意——问题不在那些地方。

问题出在一些剧本上没有的——世事无常嘛。

 

4.

金在嘉德罗斯身后磕磕绊绊的,但没出声提醒对方放慢脚步,男孩儿对什么都满含热情,现在嘉德罗斯“热情”,他就忍不住地更加激动了。

看起来还很年轻的金发青年拉扯着与他发色相近的男孩,在他身后的人叽叽喳喳叫唤着申明自己又不会跑,这幅难得一见的热闹景象使得扶梯上前前后后的人都有点儿新奇地看着这对年轻人。

金的申明被对方无言驳回了,有点儿气恼地鼓起腮帮子打定主意不想与那人说话了,可惜嘉德罗斯一点儿也不如他的意——那些人还就这么看着,他就把金揽过来抱进怀里直直吻下去了——剧本里没写这个,但嘉德罗斯就是想。

而且他的出其不意成功收获了金(他现在已经把剧本上为他两临时编造的假名忘了个干净)的大红脸和那群围观蝼蚁的抽气声,效果足够让他满意就够了。

 

嘉德罗斯有点儿陶醉了,为所欲为本来就是强者的特......

他还在这么想着,金就又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这才意识到那个意外已经发生了。

 

5.

电梯还是那个电梯,不急不缓地往上升。

金那件可怜的风衣衣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幸被电梯扶手咬住了。

 

嘉德罗斯不知道,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恋人一把把他揽了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气息就蛮横地侵占过来,让他再迫不得已回神的就是自己不断被拉扯的衣带了。

 

所以其实真的不是雷德的错,到底是谁的错,心里没数吗?

嘉德罗斯就不一样了,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6.

最后还是嘉德罗斯救了场。他一把推开还愣在前边的路人,摁下了那个急停按钮。金的惊呼这才算是止住。

但好戏这才开始。

 

丹尼尔和秋手挽着手出现在扶梯尽头时,金紧张地拉住了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更紧张——他和秋还没真正意义上打过照面,初次见面在这种尴尬的场景,让他为自己的狼狈而有些羞恼。可惜欲速则不达,那根不堪重负的小小衣带毫不领情,仍紧紧贴缝在米黄色的风衣上,另一端一点儿脱出的迹象也无。

不论这对小情侣此刻多么不想被“家长”撞见,秋都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她身侧丹尼尔温柔的笑意像月光一样——惨惨淡淡地照得金心里拔凉拔凉。

金发的女孩儿完全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一抬眼只首先看到了满脸窘迫的弟弟。她果断扔下了一旁的男伴,嘴上调侃自家弟弟终于开了窍,会在情人节出来与心仪的女孩儿约会了......

金视死如归睁开眼睛放弃了做鸵鸟,摆摆手,尴尬地冲秋笑笑,刚想开口辩解说自己不是出来与女孩儿约会的,身后恋人更具辨识度的身影就现了出来。嘉德罗斯面上还勉强对秋维持着一个礼貌的笑意,脸色却阴沉得像是被十个丹尼尔胖揍过。

但他没对秋说的一切多做辩驳,只干巴巴地道了声好。

秋的表情从见到嘉德罗斯起开始难以言表。她张开嘴,指了指蹲在一旁还在跟那根可怜的衣带作斗争的嘉德罗斯,又看看自家弟弟,最后把嘴闭上,终于想起了被她冷落的恋人,回头与对方默不作声交换了个眼神。

 

丹尼尔走过来,不动声色揽过女孩儿。挂着绅士的微笑对金和嘉德罗斯问道:“这么晚了,二位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嘉德罗斯站了起来不动声色与丹尼尔对视,顾左右而言他:“金的衣带被卡住了,我在帮渣——他拔出来。”

丹尼尔点点头:“我来一起帮你吧——”

金被吓得浑身一抖,深怕敏锐如丹尼尔看出来点什么,更何况此刻鉴于他这件风衣里就一丝不挂,也实在不想有除嘉德罗斯以外的人靠在他身旁,连忙攥紧了风衣领口,讪笑着回绝丹尼尔:“不不不......”嘉德罗斯也下意识往他前面一站,挡住了银发的笑面虎:“我看不用了。”

“哦——?”丹尼尔眯眼看他们,笑容意味深长。

秋回过神来,颇为疑惑地问他们:“只是外套被夹住了而已,脱了就好了啊。金脑袋转不过弯来,嘉德罗斯你也......?”

金快哭了,他边抓了抓嘉德罗斯的衣角,一边结结巴巴解释:“呃......我,我冷,对,而且这件衣服是朋友送的,我不想脱,唉,反正就......”

嘉德罗斯打断他,眼神因为过快的心跳而闪烁:“谢谢姐,但我刚才已经给这边工作人员打电话了,他们一会儿会亲自过来解决的。”

秋看了看涨红了一张脸的金,又看了看难得很有礼貌的嘉德罗斯,最后才笑着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就先去办别的事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丹尼尔也就不多说了,一脸温和地冲他们挥手再见。

 

金神经紧绷,与嘉德罗斯一同与他们挥手作别,直到视线内再无这二人身影才松了口气。

 

7.

下一秒金就意识到自己这口气未免松得太早。

 

有人蛇一般的声线在他们身后嘶嘶响起,“诶呀,瞧瞧这不是嘉德罗斯和那个叫什么来着——金——对吧,难得一见你们呀?!”

这又是哪个熟人啊?被喊了名字的男孩抽了抽嘴角觉得今日可能不宜出门。

嘉德罗斯语气不善:“关渣渣你什么事。”

金半晌才想起来帕洛斯,耳边就又听闻对方戏谑地冲另一个方向喊:“雷狮老大,看我碰见了什么好玩的?”

刚出龙潭又入虎穴,金干脆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塞进了嘉德罗斯怀里。

 

8.

可惜金原本已打定主意不参与进这混乱的局面,却听到另一个更熟悉的声音轻轻响起来,“金?——是你么,金?”

这句问候使得男孩睁大了瞳孔,未经思考就就开心地挣开了嘉德罗斯的桎梏,转过了脸去,与声音的来源打招呼道:“紫堂!是我啊,紫——诶?!!”

 

与他视线相对的是不那么像紫堂幻的紫堂幻。

紫发的少年眼神躲闪,眉间的忧虑担心之意满溢,可自身的促狭情形又使得他满脸绯红不敢与好友多言。

金乍一见他,就把之前对自己处境的焦虑丢到了爪挖国。

紫堂幻立领的黑色无袖长裙衬得裸露出的肌肤更显白净,原本齐肩的紫色短发只几日不见莫名长到了腰际。那副圆框的眼镜架在他鼻梁上,更显得他弱气无害,现在这位可怜的“姑娘”攒紧了披着的黑色外袍,头上的魔女尖角帽随着主人缩了缩脑袋的动作,也抖了抖尖尖。

金的表情变化顿时与先前秋见到他时无二。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好奇地边打量着陌生的昔日好友,惊奇道:“话说紫堂你怎么穿成了这样……?还去植了个发吗?”

紫堂幻还没来得及回金话——原本站在他们不远处海盗装扮的雷狮就往前迈了一步,站定在下意识歪了歪身子意图躲闪的紫堂幻身旁。

 

9.

雷狮与嘉德罗斯素有干戈,此刻更是相看两厌。

雷狮提着紫堂幻把人直接“拎”到了身后,两个人之间三十多公分的身高差让他的恶行得以顺利实施,开口质问:“怎么,他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吗?我问你问题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诚实爽快。”

紫发少年不知被他的这句问话刺激到了哪里,咬着下唇连连摇头,似乎被逼急了,张口结舌:“雷狮先生我们的赌约里,可、可没有你能任意羞辱我这一条吧?”

雷狮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哼了声,很快转过脸来,把注意力放到了瞪视他的嘉德罗斯身上。

他的目光并没很好的聚焦在嘉德罗斯身上,这使得他身后的青年误会了他是在注意之前与自己打招呼的少年,急忙出声补充:“既然他们在忙他们的事,我、我们就别打扰了吧,金又没有惹你。”

他这句话说得可谓火上浇油,可怜少年倒了这桶油,还并不自知。

 

金欲哭无泪,雷狮看向他的目光几乎能化为两道极凌厉的闪电了,他抖抖肩膀边冲雷狮挤出个还算友善的笑容,边不忘示意嘉德罗斯别再跟对方纠缠了。

嘉德罗斯原本还试图跟雷狮痛痛快快打上一场,被金拽了一拽,只得不情不愿地哼道:“听见人家说的没有,碍事的老鼠,还不滚吗?”

“你说让我们滚我们就滚?你的面子可真大啊。”雷狮冷哼,不紧不慢补充:“可惜你还不知道吧,这家酒店,是我的产业。而现在——”他眯起了眼睛,冲嘉德罗斯挑衅一笑,慢条斯理把话补充完整,“而现在,我想让你们滚出去,你们就得滚、出、去。”

——这下他两算是彻底谈崩了(事实是他两本来就谁也不想跟对方谈得来),嘉德罗斯掳起了袖子,雷狮也盯紧了嘉德罗斯。

 

10.

金还想挽救一下这种僵局,奈何最后还是没有苟住。

导火索是雷狮拽着衣领的紫发少年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上了对方的手腕。趁人不备吃痛之际,逃也似地逃奔到了金的身边,查看好友的情况——从紫堂幻见到金起,男孩就反常地没有活蹦乱跳,可见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故。

他这一溜正好彻底给蓄势待发的两位好战分子打响了交锋的信号枪。

紫堂幻看起来很是担心,一边手上帮金查看被卡住的情况,一边止不住地瞟着神仙打架的两个人,眉头蹙得更紧,很忧愁地叹气,绯红蔓延得更加彻底,几乎在嗫嚅:“穿得这么古怪是因为顶楼有假面舞会。至于为什么我会被牵扯进来,一言难尽......总之还是我的错,要是不跟那个人打赌……,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金倒不怎么担心,大概是对于一连串的混乱场面已经麻木,现在反而淡定非常了。反正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他比谁都清楚嘉德罗斯一旦跟谁打了起来,就说什么都很难停了。干脆倚在了停住的扶梯扶手上看戏般看他们游拳划掌,只差在面前摆上盘瓜子嗑了。他边看戏边同几日不见的好友唠嗑:“哎呀别说这些了,他们打得不也挺精彩的嘛,我看就算没有你,他们也早就想这样打一场了。”

紫堂幻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抬起头看那个两个缠斗的人,雷狮正好一个漂亮的闪身躲过了嘉德罗斯一记无比狠厉的直拳,他更愧疚,摇头自责道:“是他耍赖,我本来……本来不会输的!”

大概是这句辩解中气十足,雷狮跟嘉德罗斯打在兴头上,此刻还咄咄打击紫堂幻:“哼,谁耍赖了,帕洛斯是我这边的人,是我的实力,不如反省一下,你有吗?”

紫堂幻被噎住了,睫毛无措地抖起来,努力深呼吸以平复羞愤。金一把抱住他,冲雷狮大喊:“谁说他没有了?”

雷狮显然觉得可笑,分毫看不上金,嗤笑一声以示蔑视。嘉德罗斯在这个时机攻过来,拳头又快又狠砸中雷狮脸颊,冷笑着嘲讽他:“你可真有闲心开小差,这么急着想死吗?”

雷狮被他打退一步堪堪站住了,却没接嘉德罗斯的话,只仍然不放过可怜的紫堂幻,沉声道:“愿赌服输都做不到吗,弱鸡?要我说你不如一开始就认输,还能少受三夜的摧残!”

这句话可比他之前落到嘉德罗斯身上的那一记肘击还有力几分。

 

嘉德罗斯居然先退开了,与他同样大惊失色的还有终于结束了看戏模式的金。两个人同时喊出声——

“你们居然做了?”

“你们居然赌博?”

不过明显不是在感叹同一件事就是了。

 

11.

二楼安静的走廊上重叠回荡着两个人疑惑而震惊的尾音。

紫堂幻大窘,一边抬起手捂住脸,一边捂住金的嘴奋力辩解:“不是,只是个桌游——”

可惜根本没人在听他弱声的澄清。

嘉德罗斯无名怒火燃得更旺:“看来渣渣们还挺会玩嘛?”咬牙切齿仿佛雷狮已经是个死人了。

事情发展至此雷狮反而不做辩驳了,顺着嘉德罗斯的话头道:“是啊,这家伙在我的‘狼爪’之下可是一丝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啊。怎么?你还没有搞定那个傻小子吗?”像是在回味,雷狮毫不要脸地强行歧义,甚至还舔了舔唇。

嘉德罗斯顿感耻辱,抡起拳头就打。

紫堂幻生无可恋,内心的辩词只得横尸满地,最后化作了深沉的叹息。

 

12.

与紫堂幻一同叹气的还有帕洛斯。

帕洛斯满足地喟叹出声,在旁边又看他们打了会儿,半晌才在佩利跃跃欲试加入战局前幽幽开口:“话说,只是外套被卡住了的话,脱了就好了啊,你们一直在这儿耗着干嘛?”

 

这句话很有水平,说得嘉德罗斯与雷狮热火朝天的战局中止,金和紫堂幻亲切非常的叙旧停住。

但嘉德罗斯和金都只是定定地看着帕洛斯,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骗徒顿时咯咯笑了起来,活络气氛开玩笑道:“难不成你里面没穿衣服吗?”

金的脸终于再一次爆红。

嘉德罗斯的拳头这次变了目标,对着帕洛斯不偏不倚地挥出。

 

帕洛斯顿时顾不上笑了,单手一推佩利把人挡在自己身前。

 

13.

最后还是紫堂幻给金解了围。

魔女把帽檐又拉低了些,确认露不出脸了,扭身脱下了那件黑色的魔女披风,叹着气给低着头小声道谢的金披上。

“你们下次还是玩点别的吧......”紫头发的男孩儿对着金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掩护着金成功换衣,脱下了那件被百般蹂躏后还卡得死死的风衣。

嘉德罗斯的脸色这才总算好看了些。他隔着黑布一把抓过金,从雷狮龇了下牙,金在一旁看着被他们逗笑了,等再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嘉德罗斯拽出去了好远。

“诶你等等呀!紫堂还没跟上来呢!”金趔趄几步还想回头,嘉德罗斯干脆把他整个人都扛了起来,哼了声示意金自己看看。

紫堂幻正站在不远处冲他们挥手作别,显然识趣地不打算跟来了。

 

金还有点儿小遗憾,跟紫堂幻比口型。

紫堂幻远远依稀辨认出金在说什么,也回了一句无声地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呢?

 

金还想跟他说点儿什么,但雷狮很快走了过来,提着紫堂幻的小身板跟他们渐行渐远了。

“紫堂真的没事么?”少年很快就没心思忧虑友人了,因为嘉德罗斯出声提醒他:“有闲工夫担心他不如想想你自己吧。”

很有效,金果然被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把小小的魔女和海盗落在了身后。

 

14.

“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给了你不一样的生日体验吗?”雷狮刚和人干了一架,却不怎么狼狈。

“……是,你说是就是吧。你乐意的话,还有情人节体验。”反正最后他不同意也得同意的,紫堂幻干脆就迎合了对方的说辞,边苦笑着抓了抓那头因为变长而让自己不甚习惯的长发。

雷狮倒对他的迎合很是满意,放过了再为难他。

紫堂幻对自己的失望顿时更上一层楼,对于做到成功驳倒雷狮这件事,他大概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还在自暴自弃的漩涡里挣扎,那边雷狮又回过头来嗤笑着抓住了他臂膀:“走快点都不会吗,每次都让我等你。”

雷狮边这么说边拽着他往前走,他们订的房间在最里面,而雷狮说给他准备了惊喜。紫堂幻并不期待雷狮的惊喜,但此刻不论这个人准备的又是什么惊吓,他都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至少雷狮还会嫌他走得慢,至少雷狮还会这样拉扯他,更甚至的,也许雷狮还会等他。

这样就很让他满足了。少年理了理头上那顶象征虚无魔法与巫力的黑帽,应声道:“来啦。”

 

15.

等一群人都散开不见了踪影,在一旁蹲点偷听的秋和丹尼尔才打开了客房的门。

秋脸上还是明媚笑意:“我就说他们肯定是出来跟朋友一起玩的吧!”

丹尼尔也配合着微笑,只不着痕迹地又看一眼被金冷落在了地上那件米黄色风衣:“嗯,是呀。”

所以到底是金的哪位朋友送的大衣呢?

他们又打算去哪里玩呢?

他可没兴趣猜了。

他只是牵过女孩的手,说:“祝他们,都能玩得开心呀。既然圆满解决了,我们也去玩吧。”

 

反正,只要是这个人在身边,就怎样都非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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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叒忘说了!这个梗来源于摩登家庭S01E15,虽然我写得不可爱也不好笑,但是原片段超搞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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