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可洛克

铁血互攻人,第四爱狂热

|修改版|春末【平和吧平和祭征文主题:星垂天际】贰拾叁~贰拾陆

贰拾叁.

『所以你已经把让她失忆的药的解药给她了?怪不得小丫头最近越来越嚣张了。』波本在贝尔摩德的长方形木桌下端着茶蜷着腿一脸愤懑地坐在精致的地毯上。

贝尔摩德慵懒地一边修着圆润的甲缘一边漫不经心地轻声应着『那是慢效药,不用个十天半个月她是记不全的,放肆调皮的小毒蛇现在还不会露出她的毒牙,更何况在她给我的计划里也说明了会保证我们两个的周全你就不必担心她坏事了,有时间多想想她保全我们以后怎么洗脱共犯的嫌疑吧。』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低下身子弯了弯原本平直的语调『毕竟你可是她热恋中的「恋人」。搞不好你就要全盘皆输了。』对方闻言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狠狠瞪向幸灾乐祸的贝尔摩德『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贝尔摩德,你保不了我可不要怪我毁约。』

『哼。』对方优雅低沉的嗓音挤出一声冷冷的哼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滚了。』说着指了指楼上玛尔戈晾出来的衣物。

『信号指的是这个么,真是机智的女人。』波本轻松一笑一个侧身翻跳就越回了楼上。

背后贝尔摩德的眼睛像是蒙了厚重的灰,恨恨地向波本消失的方向凝视着。

『你们完事了?』一见到躺在床上端详香水的玛尔戈波本就没好气地开口询问。『要是以后因为这个我受了牵连混不下去了可以揍你吗。』气不打一处来的质问着眼前一脸餍足的女人。『不会的。大叔你真是多虑了。我保不了你不是还有那个人么。』她这么说着眼里又流动起那种锐利的精明。『而且于私来讲,你确实帮了我很多,玛尔戈不帮你......』她疲惫地阖下眼帘,隐秘的嗓音透出无奈『远山和叶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那就期待你的救赎了。』听到她这么说就算是波本也难得地震动了表情。

玛尔戈难得得软了语气勾了勾手指在波本耳边低语『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如果你能帮到工藤君的话,拼尽全力我也会帮助你的。我知道强化剂的解药还在这里,所以我仅仅只是想拿到那个,工藤君并没有直白的说是因为不想让平次知道我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毕竟那个笨蛋此时此刻也只是把我当做原来的远山和叶呀。能够正确估计我的人,只有身在局外的人。』似是累极,她闭了闭目缓缓再开口『你不相信贝尔摩德,那就换远山和叶来,我向你保证,不论发生什么,我会让你做完想做的事......』随着话音渐轻,对方终于停住了思考与叮咛,沉沉睡了过去。

 

我步步回首,在此局游走。

却也只想潦倒你眼中。

 

贰拾肆.

玛尔戈完全恢复远山和叶的记忆时,是一个不太恰当的时机。

 

 

在一切铺垫妥当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一年。

她才确保万无一失的给三天前就已经出发去组织总部的贝尔摩德发出了确认的信息。

然后拖上波本一起去了资料室。

在拿到资料的第一时间她就启动了围栏处的炸弹。

随后才给工藤发去了讯号。

 

几乎是立刻就有大量的丧尸冲进来,一时间守塔的组织成员与对内作战的组织成员都乱做了一团。

 

『你要行动拖上我干什么。』波本看着匆忙把他拖来的远山和叶一脸火气。

虽说这一年里她确实按照放过他的约定,再没有与他有逾矩的行为,连暧昧都没有。纯和得仿佛与他仅仅只是单纯的前辈与小辈的关系。搞得组织里的人都怀疑是他和这个女人搞了一炮,自己不行,人家不要他了。虽然贝尔摩德让他确确实实脱离了这个女人的魔爪,不过这种流言几乎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都说是流言了,你纠结这个干什么。』她尴尬地笑了笑,随着性格越来越与远山和叶靠拢,很多时候她都不自觉地更像向羞涩少女靠拢。『不说这个了,等下我一按上这个按钮,你看有人来就立刻开枪。然后立刻跳出这个资料室,他们问起来就说为了追我身上带着走的资料。』她恢复至玛尔戈的神情,眸子里闪动狡黠的自傲。『......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你要做到这个地步。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对方神情复杂一脸明了地端起了枪,虽然是怜悯不解的语气但是姿态决绝狠辣。

『这个地方太肮脏我呆不下去了。』她抬头看了看露天穹顶上布满星辰的夜空,不自觉泛起了微笑,按下了按钮。炸弹爆炸的轰鸣声立响,熟悉的警笛声大作,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握着炸弹遥控器的她身处资料室。

她目光笃笛鉴定『而且平次等不了那么久,如果不冒一点险那么还没等到我拿到资料,快速消耗他寿命的强化剂很快就会要了他的命的。工藤手上的资料亟待完整版,我不能让平次再等下去了。』

『那你要怎么带着资料逃出去?』波本听着远处渐近的脚步声缓缓举起了枪杆瞄准了眼前挂着笑容大无畏的少女,『你们很久以前淘汰了一波强化剂你们还有印象吗?』少女的声音在炮弹轰鸣中不真切起来,说着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注射器——

 

伴着一大波人推开资料室大门的声音,波本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开了枪,此时注射器里的液体已经全然进入了少女的胳膊里,三个动作几乎同步。

 

波本三枪打得极为巧妙,如果这波人有人带着监视器从这个角度来看就是波本第一枪冲着心脏,第二枪打向肺部,第三枪才打向脑部。

她只来得及苦笑,打向心脏的一枪微微有侧过心脏准确的位置,打向肺部第二枪真真是毫不留情洞穿她的肺部,立刻她就感到了有血沫从口鼻沁出,同时游走在她血管里的报废强化剂起了作用,她几乎能听到每个细胞炸裂再重组的声音,剧痛让她膝下一个不稳弯了弯,第三枪果断擦着她头顶打穿了后面的落地玻璃。

机会——!

她几乎是顾不上全身的剧痛毫无顾忌地往那块落地玻璃的方向跑去,有子弹带着还未褪尽出膛的热度打进她身体里,随着与强化剂融合度越来越高,她能感觉到对这种程度的痛觉似乎渐渐麻木起来,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那些枪支无法再瞄准她,在被完全破碎的玻璃窗前绽开一个惨白的微笑,她像常常做的那样傲气地抬起下巴轻轻说了一个『轰——』字,然后像是再也没有力气站定一般往下掉了下去。

资料室瞬间爆开轰然巨响,所有的落地玻璃连带着穹顶透明的玻璃也顿时被炸开成千万个碎片,月光皎洁下像是碎成了万颗星辰。

 

掉落到三楼的时候被波本一把拉住了手腕,对方脸上难得地泛起了担忧的神色开口似乎是对她说了什么。奈何她已经听不见了,不过她大概猜到了,勾起一个带着血色的柔和的微笑。『没关系的,对于现在这具身体,你不用这样给我减少下坠力度,增加缓冲,这样做太冒险了。咳咳——』眼前也渐渐蒙出了血色的氤氲『杀出这里会有他们的人。谢谢你了波本,长久以来,辛苦你了,对了告诉贝尔摩德,她一屋子的香水,真是对不住了,虽然知道她下了点手脚在解药里,不过还是谢谢她,真是为难她这样信任我了。』然而说完了意识到波本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这才惊讶地抬头看向使劲拉着她,一脸愤恨的波本,对方大约是大吼着『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用自己的身体吗——』这样的句子,一边用力把她拽上来。

恍惚与某个画面重合起来,在刚才打斗时被打碎的香水瓶里渗出的液体此时汹涌澎湃地钻进她鼻腔里,她的脑袋如遭重击般一顿又一顿地闷痛起来,混合着强化剂带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意识到自己终于完完全全恢复了记忆,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让她不合时宜地咧了咧嘴。

 

最后她也只能担忧地看向被炸成了空塔的基地,抱歉地对把她拉上来此时此刻拼命往外冲的波本说了句『那就拜托你了——』

 

世界昏昏沉沉的黑了下去。

她死死攥紧兜里的装着U盘的护身符,梦入黑得看不见底的炼狱。

 

梦回旧日难相遇,梦中梦寐求见之。

 

贰拾伍.

『我跟你说过不用急为什么不听,以为你会清醒一点,结果根本也是失算。』远山和叶只觉得耳边说话的人声音莫名的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对方无可奈何地嗔笑一声又道『算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真不愧是一家人。冲动简直是本能。』她想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看说话的是谁,可惜似乎所有力气都遗失殆尽。像是从破碎的身体里一点点流失出去。

 

『现在你要我怎么办,真是为难,抑制剂很快就会失效的,到时候呢,你考虑过然后吗。早知道你这么冒失就不告诉你了......不过就算不告诉你恐怕也来不及了,毕竟等你恢复了记忆肯定还是要这么干的。』对方半自责半责怪地轻轻这么说着。

 

其实她是知道的。

那批报废的强化剂之所以被淘汰就是因为它们会给人体造成巨大的损害。

所有的强化剂,无论被做的多么精致,都不能抹去它们来自于丧尸病毒的事实。

她贸贸然用了这种东西搞不好就要沦为那些东西了。

她确实是犹豫过,可是似乎又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忍耐到了极限,爆发的错误几乎是无可挽回的。

 

对于那个人的死亡,光是想象就几乎要让她的心凌迟。她怎么忍心等待。

所以宁可冒着这样的风险把资料带出来她也毫不后悔。

 

更何况她其实对自己的贸然行动心存感激,如果没有擅自行动,恐怕她是很难再恢复记忆了。

波本抓住她的那一刻,解药几乎是发挥了最大的功效,在同场景的刺激下冲破了一直以来的记忆瓶颈。

曾经那个少年死命拽住要从高高的悬崖下落下的她,哪怕不惜冒了同死的风险。

这样温暖的回忆,远山和叶觉得贸然行动再让她死个十几次自己似乎也毫无怨言。

更何况,就算是身为傲然自信的玛尔戈时,她也是非常内怕的。

 

玛尔戈有自信重挫组织,却没有把握服部平次是否还会爱上不再像远山和叶的自己。

况且其实她都隐约怀疑,服部平次是否真正是爱过自己的,不论是哪一个自己,她都没有信心。

 

这么想着似乎一切也都不算太坏,至少她还拿回了让她可以苦苦撑下来的东西。

 

她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星光漫天,她翻身坐起来,强化剂带来的增福使得她的身体看起来已然好了七七八八,但是身体里每一个分子似乎都在剧烈地重组,让她成为陌生的生物。

她抬起双手看着渐渐变黑的指尖,淡淡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容,就算她不后悔,时间恐怕也不多了,那个人知道了恐怕要狠狠揍自己一顿了。

 

她抓起旁边的通讯器,不期然地传来了工藤的声音,问她情况如何。

她唯唯诺诺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开了口『工藤君我拿的资料有欠缺吗?』对方似乎是没想到开口就问这个,顿了顿回答道『十分的齐全,对抗丧尸病毒的血清应该不日就能制得。』她噗嗤一声笑了笑『重点错了哟工藤君,我问的是强化剂的解药。』『......恩。我朋友说应该没问题了,今天已经给服部注射过了。』对方声音压抑像是忍住了其他未出口的话。

 

『那样就很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对了,这个屋子困得住我吗。』对方像是放下了心中悬了许久的重石,才问了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

那边沉默许久才咬着牙回了句『你都知道——?远山小姐你这种不自觉的任性是跟服部那个混蛋学的吗——』恨铁不成钢地语气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颤抖。

『安啦安啦,我这是相信你和你的朋友啊,工藤君。再说啦,你还没有告诉他吧,万一他问起来你就是说——』

『就说什么?!』对面一声冷哼打断了她,几分怒意的声音透过来『就说你为了救他没头没脑的丧失理智,所以给自己注射了原本根本没必要注射的垃圾药剂,结果一个没搞好把自己弄成了丧尸?这种任性的话还是远山小姐自己去跟他说吧,我还不想再被他揍。』说着断了通讯。

远山和叶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把没在她面前生过气的工藤新一弄火了,想想也是,自己确实是没有考虑事后,冲动地就做了这样让工藤君失望的事情,说不定服部知道了也不会原谅她的。不过,她不会让这个人知道的,绝对绝对,就算她没有熬住没能等到血清,她也绝对不会容许那个人知道事情变成了这样的。

她本来想说如果他问起来就说自己跟着那个组织一起跑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他的。

恨她也无所谓,反正很久以前她就下定决心,哪怕服部平次并不爱远山和叶,自己也是愿意为这个人付出一起的。

所以宁可让你活在对我的仇恨里,也绝不忍心让你抱着对我的亏欠度过余生。

 

其实玛尔戈失策的是,哪怕自己自诩聪明极顶,以为拥有远山和叶的记忆就能确定服部平次是否喜欢自己,可惜等真正拥有了远山和叶的一切才悲哀的发现原来那个人从来也都没有正视过她的喜欢,她只觉得很累。

已经分不清那个人在当时说的天长地久是不是真的了,还是在仅仅只是很久不见她,为了留下她而说的信口胡言。

玛尔戈可以由着忘记随心所欲,可以借着胆大跟那个人沉沦,那梦里的远山和叶怎么办呢。

远山和叶愿意陪伴服部平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没有结果的爱情显得更加脆弱与卑微。

这个人从她这里拿走了青春,夺取了身体,带走了心。

现在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好在也不坏,也许没有她的人生,对方就可以自由地活,或者学会照顾自己。

她这么想着,自嘲地笑了笑随着身体的不适,陷入了昏沉的迷梦。

全然不知思绪中另一个主角真真正正的心情。

 

于我,

旧梦不肯醒。

于你,

听梦不愿醒。

不知,

梦醒时无声无息,

只留我仍在此地。

 

贰拾陆.

服部平次发觉不对是在一个宁静的午后。

他隐约觉得自家好友一定对他隐瞒了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为什么最近跟他说话始终都不敢正眼看他。

比如现在。

『喂,工藤——』他刚喊一个喂,对方就一个踉跄,差点绊倒在不高的门槛上。

『你最近到底瞒了我什么,怕成这个样子。』他微微皱眉,又是那种熟悉的不安浮上他心头。

已经恢复了正常身形的工藤新一尴尬地咳了几下,什么也没说立刻转身就走。

他立刻意识到,对方什么都不说并不是没有隐瞒,而很有可能是隐瞒的内容他根本就无法说出口。

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丧尸血清的研制有所突破,强化剂的解药也奏了效,工藤也恢复了正常。

可什么事工藤新一会宁可一直隐瞒也无法说出口,为什么自己的心依旧这么忐忑不安。

他逼迫自己仔细回忆究竟是哪里不对,可是他想不起来。

很多记忆,破碎不堪,大块大块的空白在他脑海里叫嚣着他的无能。

所有的记忆都像是缺少了最重要的那部分,偏偏他记不起来。

像是害怕记起来又像是根本不愿记起来。

像是有个人始终隐姓埋名在他心口。

当天晚上他第一次喝了很多很多酒,好像这样想不起来的时候自己会好过一点。

 

喝多了以后他感觉大脑也混沌了起来,酒壮怂人胆,他终于没忍住跌跌撞撞跑去了工藤所住的地方,他想问个明白。

工藤新一却不在那里,他坐下来迷迷糊糊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觉得这里的装潢莫名的眼熟,突然一个熟悉的物件吸引住了他所有的目光。那是两枚小小的护身符,上面写着很小的两个字——『御守』。

他如遭雷劈,几乎是一把扯下了挂在钥匙上的护身符。

其中一枚上面传来浓郁的香气,让他所有封存的记忆一点点重现,叹息着补全了那些记忆的空隙。

 

他站在前尘风口,进不去也不肯走。

忽呛出泪,沏开满目的血垢。

 

他想起那天他知道以后冲进去抱住远山和叶,对方却只是微笑。

手铐脚链一应俱全,对方混沌的眸子映不出他的身影。

她口齿含糊地说『笨蛋你怎么还是知道了呢,工藤君做的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他抱着这个人浑身颤抖咬着唇根本说不出话。他说不出来其实是他强逼着工藤告诉他的一切,他说不出来所有想说的话。

对方突然剧烈地动作起来,狠狠推开他,失态地哭着求着让他走,脚下却像是要挣开脚链狠狠扑向他。

 

前事惟可拾,却是万箭穿心再一次。

 

他怎么舍得走。

对方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像是再没机会说话了般狠狠心开了口『服部平次是大笨蛋,从来不知道远山和叶喜欢他。』说着低着头似乎是勾出了一抹看不出来的笑意,明明由于病毒的感染,对方脸上已经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色,透出浓浓的死气。他却依旧觉得对方这抹笑意动人明媚,只是决绝的意味太重让他心生不安。

明明心脏还在抽痛,听到这句话他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脸庞『这,这种事情——』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对方就打断了他,似乎不想听他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这种事情你一定是早就知道的吧,说不定还不屑一顾,真是这样就好了平次。忘掉我吧,所有一切都是我愿意的,让我亲手结束一切吧。』这么说着对方眼里浮上几丝挣扎着的清明之色,缓步向他走过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长久以来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话终于自己倾泻而出『不是的笨蛋和叶,我说过的吧,我喜欢你啊。』他像是担心对方不相信一般急急开口『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应该是只要脑子里装着一个你我就根本不能正常理智的思考,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的啊,喜欢到——』他来不及说下去了。

他瞳孔里最后倒影出的是那个人笑得幸福满足的面孔,黑红的泪水从她眼眶里流出来美得惊心动魄,可是她缓缓推着注射器,里面冰冷的液体冻住了他来不及说出口的话,然后她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真是我太笨了,你不要打我。可是太迟了平次,所有的都来得太迟了,到此为止了——』

然后那个幸福的微笑碎裂开来,一片片扎进他来不及反应一阵紧缩的心脏。

如果心里都盛满的你突然炸出刺来,把自己篡改的面目全非任性地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弃你,那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些刺扎得我的心多么多么痛。

他本来就不坚强的心脏被份爱压得溃不成军。

岌岌可危的自尊想哭喊着求她不要这么残忍。

 

他站在前尘风口,想彻醉却醒了酒。

归途和你,泪流成河中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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