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互攻人，第四爱狂热
The Crowd Is Gone
【人群散尽】
·ooc预警,短小。cdc无差。
·设定是某一次cass治愈Dean时抹去了那个掌印。
Castiel抹去了那个印记。
但是心底某个角落却隐约传来微弱的呼声。
——不要抹去。
——不要消失。
他不明白为什么。
那个印记只能证明他曾经的失败。
证明他当时的营救有所瑕疵。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觉得后悔——后悔抹去那个只属于他的、烙在Dean身上的印记。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感到迷茫，但他——对此无能为力。
这是一场不知因果没有方向的战斗，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在他体内战斗，他只是想搞清战争的结果会是什么，他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于何——
当那个天使说自己在见到Dean第一眼就开始迷失，当Dean对自己强调他为了Dean放弃了整个军队，当Dean注视着他举着他的风衣告诉他“我一直相信你会回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注视人间千万年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
那是一种湿润而热切，真切而深刻的灼热。
但是他居然觉得值得——
……为什么而值得？
他知道自己也在改变着这个人。
从前这个人不相信会有来自主的天使拯救他，从前这个人不会每夜向一个天使祈祷，从前这个人不会把其他任何人当成one of hisfamily......
这个世界有千万种文明他曾见证过它们诞生，再消失——
可是打动他、使他堕入人性的不是那些自由的飞翔，不是那些动人的诗歌，不是那些真挚而永恒的历史——
Just one person.
他想或许是这个人在炼狱时发现他突然不见时焦灼皱起的眼角纹，或许是这个人在炼狱里寻寻觅觅他终于失而复得而喜悦地拥抱， 可能更早些，当这个人因为紧张他为他过度使用荣光而虚弱、将他扶在肩头时，甚至更早——当他们地狱初见时这个人惊诧而冷酷地望向他时，眼里清澈灵动的绿色——让他想起了世界屋脊上浅铺的龙须草、奥地利云母岩片中澈透的绿柱石晶末。
也许那时他就已经像是着了迷般沉迷在这个人没有阴影的澄澈生机里——甚至忽略了他手里淌着血的剔骨刀。
他开始相信就算天堂地狱都已不是原来他想象的那样。
——这个人给他的温暖都不会改变。
All I want is nothing more.
所以，
哪怕，
人群散尽，
时间洪流已是尽头。
如果能在这个人怀中被紧紧相拥，
——那么共同长眠于无人之处，
竟然似乎也，
让他感到，
Happiness.
如同那就是天堂。
I KEEP FIGHTING BECAUSE OF-YOU.
SO, I WILL GO WITH YOU.
WITH DEAN WINCHESTER.
他确实拥有独立人格，因为他的新上帝——Dean·Winchester——教会了他Humanity.
他坚信他从未迷失，他只是获得了新的方向。
他笑起来。
走向那个也对着他笑的人。
-I am here.
-I go with you, forever.